rofessor Lu,你醒了。”
陆谦在一个封闭昏暗的房间缓缓睁开眼睛,一个五官深邃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床边,悠然自得地涂着指甲油。
“沈柠,”陆谦喉咙剧痛,声音嘶哑,“没想到是你。”
沈柠起身开了灯,给陆谦倒了一杯水,温柔地笑笑,“你居然还记得我。”
陆谦没接她的水,眯着眼沉道:“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。”
“当然不是,”沈柠不在意地把水杯放在陆谦床头,“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见陆谦面露不解,沈柠睥睨着轻笑一声,“Professor Lu,你太固执了,万事皆可变通。”
她打开电视,放入录像带,观察陆谦的反应。
尽管陆谦竭力维持着面无波动的模样,她依旧从他倏然紧绷的身体接收到了紧张的讯息。
“你看到了吗?再坚持下去,你的未婚妻会因为你断送职业理想,也会因为你,档案上永远有犯罪记录,也会因为你,被无辜的工人家属无休止地纠缠。”
沈柠按了暂停,录像停留在江露被工人妻子推打的画面上,“许博琛肯定不会回去了,你们查不到他的,那不是他的真实身份。”
陆谦眼底像结了冰,岿然不动,沈柠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