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继续解释。
他说:“明天我走了,赛程有半个月。”
江露提前送上祝福:“祝你一切顺利!”
“你要想我……”陆谦踟蹰了一会,话拐了个弯,“……帮你解答什么问题的话,可以给我发短信。”
“二十四小时开机。”他补充。
路灯次第亮起,他脸上的认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,光晕渐渐扩大,像她心里不敢确定又无法阻止其潜滋暗长的情愫。
公交车来,陆谦和上次那样目送她离开,她说:“好,等你回来告诉我获奖的好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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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露当然还是没有在他外出比赛期间打扰他,她在比赛官网上看到他的赛程安排,理论考试与实验考试耗费精力极大。
陆谦每日固定时间同她发早晚安,几日下来,江露会条件反射般在临近时段盯着手机等待,收到短信后心情便莫名地好上许多。她也在回复的短信末尾加一句鼓励加油的话——尽管他不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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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密的集训显得暑期尤为短暂,八月底开学前,又一次新的选拔,高级组和初级组统考过后合并成一个班,40人里最终剩下了30人,江露以12名的成绩强势入围。
但集体上课的第一天,江露又觉得像是重新爬一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