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错愕一瞬,臂弯空落落。他扶着蓄势待发的分身,似毫不在意欲念被撩拨又被出尔反尔地收回,坦然一笑放她,道:“行,你去。”
浴室外就是他的房间,简洁的蓝白色调,浅色原木家具,橙黄的暖灯如常,只因书桌前那个人,一切都氤氤氲氲地写满暧昧。
江露穿上他的夏季校服,轻倚桌沿,上衣长度堪堪遮过臀部,纤细的长腿不遮不掩地交迭点地。她微歪头,举着吹风机正将一头黑发铺量吹摆,冲陆谦漾起一个浅笑。
夹了叁分她自己未意识的媚,如青苹果上的一抹红,他只想做两件事:采摘,品尝。
陆谦未着一缕,笑得邪气,冲她说了一句话。耳边的轰鸣淹没他的声音,江露只看到他的口型。
她尽可能忽视他大剌剌敞开的全身和胯下不带遮掩的暗示,视线只停在他脖子以上,关了吹风筒问:“你说什么?”
陆谦大步而上,握紧她的腰,沉沉地笑,“我说,要从哪里吃起?”
江露压下羞涩,早下定决心,手流连他腰腹,在他耳边吹气,“都可以哦,只要是你。”
饶是陆谦再强自定神,功课做了再多,同她演习了无数次,冷静也在她这句首肯下垮塌。
他好像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