骁甩开她的下巴,从水里站起身,低头睨了眼女人光滑的手臂。
眼睛眯成一条线:“你没有守宫砂?”
倾末的表情僵住,默默点了点头。
“你可知在宫里和人私会,是要浸猪笼的大忌?”
“不是不是,我还没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。”
君骁望着这张慌张的小脸,心里微微有些堵,却不知是什么情绪。
“浪荡!”
说完,身影就从房间消失。
倾末捂着心口,苦笑了一下,谁说不是呢,她要不浪荡怎么会趁他喝醉了,跟他一夜欢好。
水已经凉透,倾末在里面坐了一会儿,直到身体打颤才出来。
这一夜,她睡得不是很好,梦里都是被君骁威胁杀她的场景,兴许昨天真被他吓着了。
昨夜还泡了好一会儿的冷水,醒来的时候喉咙很疼,喝了好几杯水才能勉强说出话来。
“倾司籍,不然今日就让何司籍一个人去好了,您就在家好好养病。”
一伙人将书卷搬上马车,倾末摇头,沙着嗓子道:“没事,昨夜着了点凉而已,太子那里是头等大事,到时候出了差错还能相互有个照应。”
“行吧。”
六宫二十四司满满站了一院,君骁对那些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