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,看着不高,陆琉算了一下,顶多伤个腿,于是跟文离粟商量了一下。
文离粟瞅她一眼:"为什么要跳,我打不过那些——啊?啊!!!"
陆琉直接拽着他一起跳了下去。
果然只是伤了腿,骨折了,没有过跳崖经验的文大人冷哼一声,又把固定脚踝的布条拉紧了一点。
陆琉盯着他看了一会:"你其实怕高吧?"
"谁说的?"文离粟眯着眼睛看她。
"你刚刚都不敢往下看,跳下来的时候也全程闭着眼。"
"……正常人都会闭眼吧,"文离粟气极反笑,"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好奇啊,你到底经历过什么。"
陆琉抿了一下嘴:"你不会想知道的。"
文离粟看着她突然情绪低迷,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,本就没绑好的头发散下来,披在她瘦弱的身体上。
"咳,刚才我们两人,有点像殉情啊。"文离粟任何时候都不忘调戏她,"要是真会死,我也要留着一口气让人把我们合葬在一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