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开的红痕处停留了几秒,程跖眯起眼来:“这是什么?”
温柔又危险的视线像是打开了情欲的开关,姜玟桐呜了一声,将颤巍巍的红豆送到他嘴边:“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呀。”
“我还是很好奇‘我们’这两个字。”程跖浅尝辄止地舔了片刻,直到怀里女人的眼神变得迷离,他却松开了她。
“你最近动情得越来越快了。”程跖慢条斯理地替她盘好扣子,下了一个结论。
姜玟桐暗暗看了一眼他平平静静的西裤,眼神立刻浮现出十万个强烈的为什么。
“你不是还要面试么?”程跖随手拿起一张纸,呵了一声,“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温荷苏最讨厌穿西装,他活了21年,只在两个场合穿过西装,一个是演出时,一个则是父亲去世时。
西装于他,是不能忍受的循规蹈矩,也是他年少疯狂的惨痛代价。
他被西装五花大绑了一路,原以为能在姜玟桐工作室这里寻点微末的乐子,可进到办公室,却发现程跖一本正经地坐在办公椅上写东西,传真机嗡嗡作响,姜玟桐却不见踪影。
“奇了,桐桐姐呢?”
“名字。”程跖并不抬头。
温荷苏反应也快,装模作样道:“我叫温荷苏,今天来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