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。”
萧樾哼了一声:“她这人就这样,觉得谁吃亏,就爱补偿谁。你也是的,山峰集团那些幺蛾子,让下面人处理就得了,非得让小孩自己学着处理,一年见不着她,是羊都憋成了狼。”
程跖看着远处的海岸线,答非所问地说道:“不逼一逼怎么知道呢。”
萧樾摇了摇头,不置可否地喝起了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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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不着,我出去走走。”
姜玟桐在睡衣外披了件长外套,刚穿好鞋,程跖已经跟下楼来,站在了门口。
他递过来一件薄外套:“我这个月刚买的,估计他也能穿。”
姜玟桐愣了会,脸颊变得有些红:“我没那个意思……就是想自己走走。”
“我也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想着夜里凉,如果他没走远,就一起回来吧。”程跖替她戴上围巾,低下身来,“我无条件接受你的决定。”
额头上的吻一触即分,湿润又温暖,像极了台阶前那包容万物的月光。
高塬果然没有走远。
孤高自持的少年早就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稚气的眉眼多年前就已经不见,他不笑的时候,再也没有人把他当作是一个小辈。山一样的压力每天包裹着他,沉甸甸的爱意捆绑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