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断了。她望着拨不通的手机唉声叹气,发了条解释的短信过去,也不指望叶斓能收到,然后就倒在床上想安颜的病到底是因为什么。
安颜,那么坚强乐观的一个人,到底是遭遇了怎样的命案,才会变成那副鬼样子。
“简简,谁的电话?”一直沉默的萧笛突然说话。他其实根本没有玩手机,只是简清不搭理他,故意用玩手机的方式避开和他的交谈,他也就顺了她的意。而刚才那通电话,终于让他找到搭话的机会。
“一个朋友。”简清说。
萧笛小心翼翼的问:“是那天送你回家的那个男人?”
简清翻了个身,从床上坐起来,盯着萧笛的眼睛,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:“是。”
她的神情不仅认真,还带着些挑衅的意味。
萧笛艰难的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你不用生气,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见他,所以那天等他走了,我才出现。”
简清想起那个晚上萧笛坐在楼梯上的身影,和他现在这副可怜委屈的模样有些相似,终是不忍心了。但即使不忍,也得继续冷漠,她还是选择冷冷的说了句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然后躺在床上开始装睡。
村里的人晚上都不出门,导致周围安静得可怕,耳边只有电风扇在‘呼哧呼哧’地刮,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