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掉我的儿子。”
简清被掐得喘不过气来,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翻着白眼,伸手去够旁边铲子。她缺氧严重,几乎就要昏死过去,只有一个信念在苦苦支撑着她。
活下去!
必须活下去!
她还不能死。她不甘心,她不要死在这里,要死也不能死在这个人手下。
铲子终于被她攥在手里,简清使出吃奶的力气,用力向安颜爸挥去,打中他的脑袋,一下见了血。安颜爸松开手,去捂自己的后脑勺,摸出一手的血。简清趁机用膝盖去撞他的腹部,趁他吃痛,立马起身跑走。
安颜爸在后面追她,边追还边冲屋里喊:“孩他妈,快出来,那个女人把坟给刨了。”
安颜妈闻言,也追了出来,从另一头把简清拦住。她看了眼远处被挖开的土包,指着简清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个贱坯子,我就说你们怎么这么大方,花钱到我们这种小地方来住,原来是来捣乱的!”
简清被拦住了去路,心急如焚,暗暗叫道:这个萧笛究竟去哪儿报警了,怎么还没回来。
她刚念完这句话,门口就响起了汽车的关门声。
萧笛来了。
简清松了口气,看向门口,只见萧笛推开大门,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警察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