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牵起她的手,发现她的掌心全破皮了,有几处还见了红。他拿出消毒棉签在伤口上轻轻擦拭,责备道:“你在练什么,把自己的手练成这样。”
简清把另一只受伤的手也伸到他面前:“搬了一早上的砖,不受伤就有鬼了。”
“搬砖?”萧笛不懂,她没事搬砖干什么,这里也不缺人,用得着她一个女人干重活?
简清点了点头:“我想要学开枪,所以得先做力量训练。”
萧笛上药的手顿了顿,又说:“怎么不戴个手套,下次记得戴,别把自己弄伤了。”
“我知道,主要今早的情形不太好开口要,今天下午开练之前,我会提前把手套准备好的。”
萧笛没再说话,只是专心的处理伤口。他的手指修长干净,从背面看骨节分明,手心却不是骨瘦如柴,指腹有肉,软软的,很舒服。简清被他牵着,手掌的温度一点点传了过来,她望着他,眼底多了一抹柔情。
他的身上有股简清早就没了的干净、阳光的味道,每每看到萧笛,她都好羡慕。她原本也可以拥有和他一样光明的人生。
萧笛察觉到简清在看他,忍不住调戏:“别看了,以后慢慢看。”
“咳咳。”简清尴尬的咳几下,想起一件事,问道,“我有件事想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