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伸出手打算拦腰将他抱起。
“别闹...你是忘了你自己刚才是个受吗?”左静鸣尽力阻止了萧灼洋的举动——说实话,要不是刚才真的是自己操的,他可能也不会相信这个四肢发达的男人是个零。
“怎么可能...你的东西都还在里面。”萧灼洋刚下了床,站起身,腿脚竟还是有些不稳,后穴残留的温热也让他确切地感受到了刚才的真实。
尽管他的话让左静鸣有些羞红了脸,仍然是上前要去扶住萧灼洋,“还好吗?我扶你?”
“不用...又不是第一次...”萧灼洋还是要面子的,不能让他瘦弱的‘老公’看不起他。
“洋洋,来。”左静鸣向萧灼洋伸出了手,“这么爱显摆又要当受...”小声嘀咕道。
萧灼洋是靠唇语读懂他后面那句话的,犹豫了一下,还是略带不愿地伸手,抓住了左静鸣的手。
“因为只和你做过...我又没经验...有意见吗?”
萧灼洋像是硬着头皮用一种嚣张的姿态将话讲了出来,但是他脸上的红晕却像是病毒一般传染到左静鸣的脸上,染红了他的耳根——时隔三年,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夺取了一个未成年人童贞的事实,只是没想到的是,这个‘痞子’一样的男人,还保持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