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在马戏团看见他的脸,那是张不太好亲近的脸,皱着眉看向前方,眼睛一动不动,满是担忧,满是怜悯,满是愤怒,他的五官很浓,比一般平板的东方人浓一个色号,但因为凌厉,显得他随时都会暴起,用极其灵敏的身形消失在他人眼前,连记忆都不给一个。
可惜是个残疾,还是个畸形。
她的手滑到身侧,摸到毛绒绒的东西。
“因为是你的同类,你才要救那孩子吗?他在帮你,你知道吗?”她继续在他耳边低声说,试图唤醒他的意识。
手继续攀上他的腿,裤子已经给她褪好了,就等她拔毛了。
“这儿地处闹市,警察都默许它的存在,看似危险实际安全,我们是不是出了大门他们也不敢有大动作,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“.......嗯。”他哼了一声。
她伸进了他下半身最里面,握住了。
他很热,身体的温度在升高。
下面毛发炽密,她没有经验也知道他的毛发比别人茂盛,而他虚弱又挣扎着欲拿回身体自主权的样子让她口干舌燥,心脏却沉稳跳动,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手上的动作又绵又有力,自认为这是舒服的马杀鸡,殊不知正常男人都会在这样的手劲下缩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