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被问住了。
    命没救过,都是她自愿帮忙,见识了他的专业手段,就知道可有可无。
    性倒是骚扰过。
    手中小男孩的手颈枯黄,和王含乐吃饱喝足养出来的爪子形成鲜明对比,她的怒气渐消,失望涌上心头。
    她说过她是陈太太吗?别人说她是她就是?脑子里灌的是什么?真正的陈太太会温温顺顺老老实实不使绊子跟着他?不会向她确认一下再动手吗?语言不通不是有翻译吗?
    她的确表现得不像一个正常人。
    但她有个直觉,问题不在她,在于这个人——有点冷血无情。
    说出去她王含乐对人一见钟情,会让认识她的人首先查看新闻,是不是世界彼岸发生了海水倒灌,地球偏移了公转。
    如非合眼缘,她已释放了大量善意,换做其他人,可能活不到现在。
    她颓然松手,瘫坐在一堆布料上。
    那晚马戏团,他专注看前方的眼睛再次浮现,可能看得太专注,让她觉得,只要入了他的眼,什么真的假的伪劣的珍贵的,都会清晰立辨。
    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,那双眼睛,她现在认为来自,一个傻屌。
    发烫的手小心翼翼触上她脖子,等她反应过来,纱布已重新贴回创处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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