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气,妈的,送她上路还说得那么诚恳,好像真要送人家去破镜重圆似的,中文还是那个中文,但王含乐发现自己真要一句话嚼几次才听得懂。
大概是看她脸色不好,猴孩跟他的这位野爹交流了几句,从布匹上溜到她耳边,单独和她商量:“曾先生和他的朋友控制了我们很多人,我们要去救他们,现在就差一个带我们进去的人......”
“好好说话你,别靠这么近,不是,见那什么曾先生不是要邀请函吗?你们有了?”
“有了。”
“怎么拿到的”
“.......”
“邀请函啥样的?”
“你好奇的话,就跟我们一起去,到时候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可我不是陈太太,会拆穿我的。”
“没人见过陈太太,他们只知道陈太太是你这样的人。”
陈太太果然是她国家的人,并且如她所料,几乎无人知道她庐山真面目,但这小孩的中文真应该再提高一点,不然任谁听他那话——你这样的人——怎么像是影射她也变态似的。
“等进去曾先生的地方,其他事情都交给我们,你就可以离开了。”见她还要开口,男孩马上道:“我们会送你出去。”
王含乐张了张嘴,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