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舒宝般的安全感了。
没办法,不然就只能换那些漏胸漏腰的晚礼服。
阿车往她张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脸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底,竟也把猴子屁股挽救了回来,再给她挽发髻,尾端搭在脖子右边,遮住了五六公分长的划伤。
再差一个王冠,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封港姐了。
王含乐有气无力地挎上小坤包,等着人领她出发。
坐在椅子上的女郎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,这时才告知,要带王含乐去参加的宴会不是今天,而是明晚,今晚只是试装。
夜里,王含乐睡在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,忽然被鬼压床。
这只鬼是从身后覆上来,不是单纯的恐吓她,这只鬼劫色。
两只手包住胸口二两肉,揉动了几下,好像找到舒适位置,就不动了,随之而来是背后紧贴的温热躯体。
她虽然困顿,但没有睡意,满腹委屈,能睡得着才有鬼。
什么都不告诉她,连时间地点都不说,虽然说了也没用,但她又不是石头,哪儿有坑就能毫无知觉地往哪儿填。
更要命的是她抑制不住想了解他的一切......
意识到被劫色的瞬间,她心跳慢了半拍,慢慢转过脑袋,黑暗中还是能看清身后人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