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含乐和那群另类相处了短短三天,已经熟悉了他们散发出的独特气场。
广场上的人身体侧来侧去,探头探脑,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全部投去注意力——他们在期待着什么。
每个拱门前都有一张酒水台,侍者穿梭在人群里。
那些人端酒杯的手都是抖的。
贴墙一动不动的王含乐先是闻到专属于动物毛皮的骚味,然后眼眶被一队千娇百媚的兽人撑爆。
走在最前面的雄性兽人很大概率接了尾巴,那黝黑如绳股的东西从胯下蜿蜒到脖子,一圈又一圈,像围巾一样搭了一撮在胸口,皮肤只有一层聊胜于无的乳色橡胶衣。
这位大哥张开双臂跟走秀一样,只差插一对大翅膀了,后面一群男男女女摇曳生姿跟着,乳浪臀摇刹那间把人眼睛都看花了。
广场上纷纷爆出欢呼声,每个兽人投入欢场后,迅速被面具人牵走。
王含乐有些迷惑,他们看上去像在进行合法的相亲节目,兽人也不像被强迫,来对地方了吗?
这个想法刚一冒出,广场上就起了骚动,二个面具人争抢一个兽人。
两个面具人僵持不下,就看见门口那个侍者出现,他对两个面具人说了什么,然后领走兽人。
这个办法好啊,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