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自己眼花了。
古典风格的淫乱场所,不应该放着谁的妈死了的肃穆音乐,每人戴面具罩披风手里举个蜡烛台,一圈一圈围着中间石墩,排队依次和石墩上的祭品做做做吗?
眼前的风格,彩灯乱射,广场上的人你来我往扭来扭去,有人还在空地上后空翻,中间石墩上倒是有人,可那是个DJ在打碟。
这怕不是个天性解放的旅游团乱入了吧?
她抓了把窗帘稳住身体。
露天这么搞都不是酒吧风了,这是迪斯科啊,还有中年人慢摇。
诡异的音乐还意外地催眠,她窝在窗边的沙发上忍不住合眼。
她突然对他们如何解放他们的同胞失去兴趣,也无法相信有人可以做到,她有直觉,不受控制的群体,那个群体,只有一个傻屌,而她也感受得到,这儿绝大部分他视为待拯救的同类,都深陷其中,像染上毒瘾,无法自拔,他这是蚍蜉撼树。
再见吧,理想主义者。
她被尖叫声惊醒。
黑暗中睁开眼,并没有叫声,倒是听到另一种声音。
王含乐不知道睡了多久,只知道已是夜晚,视线所对的舒适大床跟成精了似的不停抖动,男人的声音在帷帐的遮掩下传递出来像公猪配种。
奇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