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坐这儿吗?”
不等别人回答,她就提了张凳子,在夹缝里落座,
“哎呀你怎么插位置?”旁边的人小声抱怨,捂着嘴,不想显得太饥渴。
在场单身女都排着队等着和对面人说话。
男人个子不高,皮肤很白,有多白呢?大概和今天化了妆的寿星一样白吧。
长得不是有多帅,胜在五官不娘,男性特征还比较明显,说话彬彬有礼,眼睛像激光扫过面前一个又一个和他交谈的人,明明在审视,嘴角却噙着温和的笑,以至于和他对话的人很快就交代了自己年龄工作收入,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积累下来的优势都摆到他面前。
“该你了。”
后面人捅王含乐。
她回过神来,屁股粘着板凳挪了挪,勾着腰双手交叉放桌上,她看上去很严肃,没人注意到,她的手指正紧紧地抠住桌面,“你去过越国吗?”
“家里有兄弟吗?你长得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”
“嗤!”四周传来笑声,笑她的套路太老。
得到对方否定回答后,王含乐愣了会儿,点点头,把座位让给下个人。
她找了个回家路远的借口,跟同学说要先走一步。
同学笑眯眯缠着她胳膊,对她咬耳朵:那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