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国后,王含乐屁股还是凉的就着手搬家,第一天跨城看房租房签合同,第二天搬家公司三个壮汉上门,将她屯了五年的家私从早搬到下午五点,搬入一套二居室。
搬家之后她想默不吭声从此蜗居,好像全世界都把她遗忘最好,她只去了趟自己的饭馆,简单交代了一下店长店内事宜,告知自己还要继续休假,打不通电话不用找她,她便撒手不管浑浑噩噩回到新住处,一个月足不出户。
一个月后,家里的存粮干干净净,出山,买新手机,补办手机卡。
开机之后,微信上有好久不见的同学招呼她,约她吃饭。
被戏谑成高岭之花的王含乐通常不会去的,难吃跑不掉,还不许她点评菜品,但她闭关一个月,找她的信息居然就这么一条,就好像全世界如她所愿抛弃她后,突然又怜悯地抛下了一条缆绳。
年少感情好过一阵子,后面就没联络过的同学出现在饭桌后,她感到有些激动,跟看到亲人似的,恍若隔世。
可她同学没看出她的复杂感情,招呼了她就去招呼别人,落座许久,她才反应过来,同学今天生日。
另一个姓秋的同学靠近她,“我没带生日礼物,怎么办?”
王含乐点点头,“我也没带。”
秋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