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?变得成熟了吗?
    她的卧室灯光,全换成了黄色白炽灯,在夜深人静世界一片昏黄时,他的青涩反应就会屡屡浮现眼前,那是冰冷被罩里唯一的温度来源。
    红工市是个山地城市。
    出租车司机甩得乘客七晕八素,终于送到目的地,收钱时顺着客人目光看了一眼荒颓的大门。
    机关老宿舍,早就没人了。
    客人也一脸懵。
    “早搬了,早搬了,说了你也不听,你看你现在进得去吗?”司机唠唠叨叨,见她没有折返的意思,踩油门走人。
    王含乐面前锈旧铁门高大,横栏都到她胸,街上时不时有人穿梭,铁门是不能爬了。
    她爬墙。
    令人失望的是,里面更残破,五六层的老式机关红砖楼外墙上全是爬山虎,几棵高大的银杏树孤独守立,地面灰尘覆盖着枯叶,一脚踩上去还有泥陷感。
    鬼都没有一个,王含乐又翻墙出来。
    路过墙根下的老年人被她吓得往后仰。
    “你搞什么!”
    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,还好出门在外她把自己拾掇得规规矩矩的,长大衣高领毛衣长头发马尾巴商务风,她一开口礼貌道:“大爷,我是来找人的,您知道这里面的人都搬哪去了吗?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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