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她,你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,我的世界需要的是你们过得好”。
“我们和你不一样,我们很需要杨,我们需要在一起,才能活下去,你.....你们的世界很大,你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,对吧?”
就像坐了趟过山车,起步缓慢,你以为屁股下坐的是吃素的,正在庆幸,就到了至高点俯冲开始,还没来得及留遗言,身体就不属于你了。
半晌,她都说不了话,脑袋却直点,表示明白了明白了,关门走了。
小男孩编不出那样的话。
我和你属于不同世界。
他说。
那天,她最终还是没力气跟保安对刚,领了漂亮的深五官姑娘有气无力回了家。
第二天下班王含乐回到住处已是晚上十点。
她以为屋里暂住的人已经离开。
没料到打开门不仅人声嘲杂,客厅地面还滴着血。
客卧里有人。
女人大哭躺在床上,四肢被人鱼和小蛮按住,男人一腿跪在床上,一腿支立着身体,以一种刁钻倾斜的姿势,正在给女人脖子上的伤口缝针,时不时接过人鱼递给他的镊子和剪刀,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,被按住的女人几乎哭昏过去。
他们专注得好像王含乐误闯了他们的地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