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会和她一起走,我还在订机票。”不情不愿,应该是被迫回国。
“她呢?”王含乐示意人鱼。
小蛮满含期待地去问人鱼,然后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其实不用翻译,王含乐听懂了,人鱼说:“曹尼玛,我必须得跟着回北京,他妹就是个大麻烦。”
原来他这一年在北京,并不是她预料的红工市。
他的行程,他的生活,真的超出她的想象。
环绕一圈,这出租屋住了一年,除了猫狗,她没有舍不得的。
“走了给我发个信息,记着帮我喂一下猫狗。”王含乐跟小蛮交代了一下,进了自己卧室。
她从枕头下拿出那本原版书,将书里夹着的纸条重新放进去,再写了一张纸条,上面是荣州路水利院家属楼门卫的联系方式,以及杨师的联系方式,纸条上压了一部手机,是王含乐从越国抢回来的那部,做完这些她敞开卧室门,还拿板凳抵住门板,防止风吹拢。
男人听见关门声。
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,或者说昏过去,在没有止痛针的情况下,缝了五针,能在最后一针晕过去已算抗痛能力强了,更何况还流了不少血。
好在不用送医院,喂了消炎药,睡一觉就会好个一半。
少年进来问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