袱噼里啪啦一路火花带闪电回过来:你才长了一对奶子。
    我是长了啊,问题是你还希望我长一个屌来艹你们啊。
    他指节掰得克拉克拉响,本来混艺人时他就混的撒娇卖萌那一卦,好伪装他时常容易情绪失控的弱点,所有的斯文礼貌都是他花大力气克制出的。
    为只弱鸡压抑自己?凭什么?
    别装了,你这只一到晚上就张着腿在床上想他裸体的弱鸡。现在十一点,是不是脑子里全是他脱衣服?
    真可怜,你想到床单湿透,也永远操不到他,老处女。
   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?我闻得到啊,你身上那股专属于老处女的腐臭味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到处打探他的消息,知道你偷偷摸摸猥琐的样子像什么吗?
    .......
    蟑螂。
    要是能够顺着网线爬过去打人,王含乐不会选择沉默,即便她打不过对面。
    躺在床上的她使劲捏眉心,掐人中,甚至想问对面:你找到下家救你狗命了?还是破罐子破摔做好不要外援要孤身面对全世界的准备了?
    看对方那疯狂谩骂,她都有点害怕,怕只要她再敢吱声,对面会和她对骂到天荒地老,她怕那股子觉都不睡也要骂赢的精神头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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