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里了,难怪进来都没听见她的狗叫一声,立即泄愤狠踹韩宗麒腰上,可能踹中伤口,他抖蜷成虾米,一时顾不得拉住她。
    她的狗使劲刨门,贴在门前拉着门栓的她心脏紧缩。
    狗以前安静地跟着她,走哪跟哪,只有到了家门口,才会有急不可耐地刨门的动作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邻居开门的声音传来,“啊!”人被撞翻的声音,脚步急速下楼。
    就是现在!
    王含乐一把拉开门。
    狗没有顺势扑进来。
    她的狗正背对着她,抖着腿趴在一个男人肩上,尾巴左摇右摆。
    男人蹲着,面朝邻居。
    邻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,伸腿支肘侧躺地上,又是恼火又是害怕地盯着面前人,王含乐和邻居家对通开门,屋内灯光照射出来,一只比女人的还好看的的手按着邻居的腰,问:“这里?还是这里?”
    王含乐听不太清他的声音,她看见她狗张着舌头在男人肩上好奇地看,边看边滴哈喇子。
    听见开门声,男人转头,发长遮眼半张脸的络腮胡......总之毛发邋遢,熟悉又陌生地注视着她,“有药酒没?帮我拿一瓶。”
    再冲出来,王含乐手上多了瓶正红花油,“给你!”交付后她也蹲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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