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停在私房菜一条街上。
    韩宗麒带着他们轻车熟路进入一家高墙深瓦的独门独栋建筑,里面装修得像博物馆,他们上了二楼,进入一个套间。
    一路上接待员打扮的人轻手轻脚进入各种房间,见韩宗麒领着人,就像对待客人点头致意说欢迎光临。
    “我这几天就住这儿,没人知道,很安全。”
    话虽如此,他还是变身客房服务员,进去就搜查了一遍,卫生间检查得最久,然后才慎重地请人进屋落座。
    “兄弟。”他小心翼翼观察对面坐下的男人。
    他被这人打晕过一次,他的保镖被打进医院三个月,他却在三年后没把他给嗅出来。
    男人沉默不多话,有一丝搞不懂状况的云里雾里,给他一罐啤酒,他没接,身上飘出的气味是至少半个月没洗澡的熏。
    面容和四年前堪称换脸的差别,引以为傲的嗅觉也给他的不洗澡所迷惑,但在出租车上看王含乐一改母老虎模样对男人娇娇缠缠,男人像安抚对待女儿一样安抚王含乐,突然灵感一闪,几乎跳起来撞穿车顶。
    曾经的绑架犯,现在的救命恩人,真的给他引虎出山。
    兄弟,你得先洗个澡。
    韩宗麒看向卫生间,男人目光也看向卫生间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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