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座位斜对面坐下来一对提着大包小包的男女,满身皆是生意人披星戴月的风尘仆仆,落座没多久,车门外还在继续上人,女的就跳起来,说钱包不见了。
火车站无论车内还是车外这种事太常见,没什么人在意,在意的只有当事人,男的去叫铁警,有经验老道的乘客说:“你这种很难找回来咯,叫警察没用,以后注意一点,那种长得个头小小的,手特别白特别细的,通常都是偷。”
铁警来了后,做了个登记,女人要求铁警将她所在的车厢乘客搜身,不等她说完,车厢里的乘客就骂起来,铁警自然最后没满足她。
铁警走了后,人就散开各就各位,火车也开始启动。
韩宗麒换到三张稀有的卧铺票,不知道是钱搞定的还是美色搞定的,同时他还搞定了推推车的售货员,取代推车售货员的位置,借来两套制服。
临到换衣服,韩宗麒突然不干了。
“还是你来吧,我不太适合服务业。”
王含乐退了一步,“我也不是卖货喊货的料,我羞涩。”
韩宗麒刚要开口,她就往旁边闪。
有人在车厢一个一个位置辨认人,引起了小骚动。
丢了钱夹的夫妇。
王含乐跟在他们身后一步距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