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东西。
手指继续动起来,胸衣完整离开主人身体,比她任何一块身体皮肤都好的手搓揉她的胸。
她感到不舒服,一直挣扎要离开他手,却被他放在下身的手指定住了支点,宾馆的床没有床屏,她爬到床头用脑袋抵住墙也挣不开他的禁锢。
反换来他胸膛直接压她背上,将她牢牢压进床单中。
“不要......”
“真的......不舒服!”
从下陷的床中捞出她的脸后,手迅速回到原位挤压。
她喘不出完整句子,她感到下半身的手指抽插着她之外,还有几根手指勾着她的蜷毛,竟似梳子在细细梳理......瞬间一波湿意涌出,浑身毛孔开放,体内却在收缩夹紧,毛根拉起扯刺微痛,胸部胀痛,上下一起痛,还克制不住绞紧......
“操......”她想开三字经的车,却接触到他看她的眼神时险险收住。
他用一种看病人的不忍心注视她,专注,认真,还带着一丝丝雾气蒸腾的水泽,半干的头发贴住他额头,她马上想起海边悬崖,他的湿发如同拍洗发水广告地飞扬,衬得他面孔性感又无法亲近,一转头,那头发扬起的水滴能把人击退三米,现在亲密到蹭得她满肩背水汽,扫在她脖颈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