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心里也缓了缓,想着今天就给他喂了一顿冷饭,就带他晚上出去吃。
那间门楣旧得看不清年份的路边餐馆里,她和他还在寒风中花了一个小时排队等餐。
前面还有十桌,她身旁的人没有着急也没有喊饿,规矩坐着,两手放腿上,像个童子军,好奇,东张西望,他选择默默看,最后可能憋不住了,问她:“对面人少,为什么我们不去对面吃?”
她不答反问:“白天警察送的饭好吃吗?”
他想了想:“热的时候可能很好吃,但不适合我。”
用脚指头想也知道,他是嫌警察请的那顿饭里含辣椒,其实那点数量的辣椒只能是调味的存在,根本算不上辣。
“但合适我,警察应该就是从这种饭店插队买的。”
“那明天见面,我得谢谢他们有心了。”
她惊讶地看着他,他什么时候懂的“礼多人不怪”?
“我很期待今天的晚餐。”他接着说,弥补刚才“这类餐不适合我”的失言,还对她露出一个少见的微笑,标准的八颗白牙。
接收到他绅士风度的她却不领情地默默转开脸,对空做了个“WTF”表情。
他俩坐在店外,夜风吹,隔壁店烧烤烟雾熏绕,她既清醒又暖洋洋,而他却冻得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