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,她以为他是铁板一块。
“你需要放松自己。”
如果警察跟她说这话,没有找到人就是人还活着,她可能不会信,但面前人这么说,她信。
“怎么放松?”
他扫了一圈面前的食物。
筷子尾在桌上一顿,她夹菜大口吃起来,边吃边瞪他:“你该早点告诉我,而不是蒙头睡你的大觉。”她陪睡没功能也有苦劳。
看着她微红的眼眶,他若有所思。
周围的男人要么喝酒划拳,满面通红,要么叼着烟云吞雾绕,吹牛批装逼,只有他,双手前臂交叠撑在桌子边缘,像个上课听课的小学生,一双安静的眼,熏染室内高温形成的水汽,穿越重重障碍直看入她心底。
“我尝试去理解他的行为。”
她停住筷子,抬眼与他对视,“想了一天一夜,那你理解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她垂眼笑起来,他果然无法理解,他和他的同类不一样。
“不过我明白他有权利做出这样的选择,无论我理解和不理解,那都是他的人生。你也应该明白......他不需要你为他的选择操心,既然求了雨,就要承受泥泞。”他伸出手掌,在她放桌上的左拳上拍了拍,安抚之意再明显不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