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上半夜要在火车里睡。
    上车时,几个带大行李的人抢路,把正要登梯的王含乐推挤出门框,后面人眼疾手快握住她腰,她才免于摔车门上贴着,她却打他的手,转头就要找抢路那几人麻烦。
    “卧槽——”
    嘴让人给捂住,搂腰的手也没放开,硬是迫她给人让了路。
    她也没有反抗,这才看清挤她的是几个矮壮的少数民族男人,黝黑的脸上几只凶光小眼正回头瞪。
    身后男人胸膛起伏了一下,就没了动静,头紧贴他下巴也听不到他呼吸声。
    瞪她的几人收回目光,拖着行李往卧铺车厢去了。
    “别操来操去。”身后人松开她。
    王含乐怒气冲冲钻进车厢。
    她惹麻烦的本事一点不小。
    找到对应的卧铺隔间,还没进去,就见有人踩她的床单上往行李架塞行李。
    等那人下来,就认出冤家路窄。
    隔间里四张床,她和杨碟是上下两张,对面就是两个少数民族男人。
    他们同行的应该就在隔壁间。
    她心惊肉跳,遇见这种情况,作为成年女性基于安全防范意识,她会想办法调位。
    但和杨碟一起,她就没法调。
    为什么调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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