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息于男人光滑肌肉垒起的腿肚摩擦生热。
他微微颤抖。
“就当我是你宠物好不好?”她说,声音是气音,为了说清晰,说得很慢,是试探,试探源于她也怕。
怕他揍她。
他要转过来,腿上就多了似求暖又似压制的肢体,她穿了裤袜的腿膝正蹭他光裸的大腿。
“这几年你变化好大,有很多我这样的朋友了吗?”热风吹进他耳蜗,她抵着他的耳朵直接灌呢喃,引得他身体弹动,又硬生生抑制住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抵御。
朋友?
他像热衷交际的人吗?
不过为了融入这个社会,生活经验早已让他做出选择——嗯,他需要朋友。
“你还变得好温驯,不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了。”
温驯——这话他不愿意听,他中文还没到挥洒自如的地步,有些晦涩的非名词,他还吃不准,但这两个字,他一听就知道是什么。
他保持沉默,曾经他太警惕,伤到过她,已过去几年,他仍能听出她的埋怨,她的心有余悸。
“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喜欢你?”
“她们有没有这样对你做过?”
他不敢置信低头,被子挡着,什么也看不见,但能听见细微的钻进衣料的声音和压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