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狡诈。
“让我来,你动静太大了。”她按住他肩膀,为单薄却承载二人的铺位着想。
她最新的愿望是摸变他全身,像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做能解瘾的事......唾液怎么这么多,要没有闭口的嘴唇与牙齿,都快能流一床了......
那还要这时候来惹他?加深腹部呼吸,他停住挺动,突然头颅辗上她的胸。
男人上半身斜靠她怀里,让她呼吸紊乱,想好的刺激的话都颠了向。
等什么?
他在她胸前侧脸迎着床尾的灯光,揶揄地仰视。
她慢慢朝内倒,头遇见障碍,就放低腰臀,半是枕着半是抵着墙,左手握住他下端,右手加握空处,可没玩几下,又觉得使不上力。
于是又转回来,想全然从侧边进攻,动作幅度搞得比他自己来还大。
“咳!”
跪坐在床沿的她停住,回头瞪了一眼,再转头冲向后撑着双肘看好戏的人低声请教:“怎么回事?是不是我该脱衣服?”说完就撩起毛衣,肚子一下子被过道灯光打亮。
他拉下她的手,卷回毛衣,“是我壮了。”
知道她还惦记着第一次从他身后能搂着他腰身,可她不想想,现下这张小床,只会比第一次更局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