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爹,对方不肯善罢甘休,手机震了一宿直到没电自动嗝屁。
早上起来,满屏的国外未接来电,美国,东京,韩国。
技工同学听完,都不让她截屏了,“网络电话,地址假的,你到底得罪谁了?还骚扰升级,报警吧,就当吸阳气。”
她气得笑。
当她是吸取精血的妖精吗?
她不会报警,不仅不报警,她还要气死对方。
神经外科,王含乐转悠了半个小时,每个医生办公室门外都坐一会儿,行为举止古怪,护士看到她脸色,不知怎么也没赶人。
坐到中午,护士都提前把午饭吃了,长椅上的她不禁怀疑,自己真的眼花了,就这么凑巧他会在她看病的医院?简直想遇就能遇见他,而不是他的同类所说,大海里捞针。
她又去了精神心理科。
八大腺分泌给她深刻印象,神秘的松果体更让她觉得他可能日常是剖脑子的。
她回到门诊二楼,趴栏杆上,看着楼下,其实什么都没看进眼里,眼前云山雾罩。
看了好久,那人仿佛又在昨天的位置,眼神带着控诉,与她遥遥相对。
她整理好一向泛滥收不住的情绪,做了一个老朋友见面应该给予的微笑,然后一下子就跌回现实,大厅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