酌?对着她的背影,她的屁股?
“你搞什么?”她懊恼坐起身,“不是跟你说了有重要事要说吗?你还喝酒。”
“不喝你能接受我吗?”
“excuse me?”
“乐乐,你不能否认,你更能接受的是喝醉的我。”
她陷入对他的脑回路运转解析中。
躺着的人慢慢爬起身,她没注意到她变成等候多久的狩猎者那甫醒的猎物,也可能是房内光线暗,不能第一时间察觉情形,仅靠窗外光源照清轮廓,更多的是彼此双眸交映的光。
从脖子上一个绝对的啃咬开始一发不可收拾,她被他的头颅顶得不断抬下巴避让,倚倒在床屏上,歪着头想说她要洗澡,可就怕匍匐在她身上的人说,洗澡已经开始。
“......这次你又喝了多少?”身上啃噬的力道刚刚好,就是又痒又麻,发出声音还得带唾液的吞没。
他抓着她手拢起他的腰,“不多,你摸摸,尾巴没出来......”
她的手一接触,才发现他自发的撩起衣服,裸露大片光滑皮肤让她摸,她心旌神摇了,手抖得不能自己,为那触感,为可以为所欲为的可能性。
“你要伤到我怎么办......之前你指甲都出来了,划一下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