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酒,不等于喝醉酒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望向柜子上的酒瓶,这时候才看到,酒瓶里的酒下降到还没离开瓶颈。
床上能被她拿到的东西通通砸向他。
她的姿势注定扔不远,有些反弹回来就往她身上落,他反应很快地抱住她。
枕头弹在他后脑勺,他抬起头,女人怔怔地看着他。
他不计前嫌地笑。
他耐心太好,根本不急,像得到新玩具的大男孩,认真匀速中又带着一点偏离轨道的尝试。
她想挠他和伸脚踢他,都给他钉住七寸,没法随心所欲,就别开脸,不看他,咬着牙忍耐。
落在他眼里,却是修长的脖子和鹅蛋润尖下巴连成的禁欲线条,以及微蹙着忍耐的眉目,竟有和身体反应形成强烈反差的......端庄。
腹部猛地收缩,他按住她泛着柔泽的肩头,加重力道。
闭着的眼滑下一串眼泪,他俯身舔去,终于赢得她睁眼直视。
高潮来临,他想说什么,大脑却空白,她做了口型,身心一致对他说:
我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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