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醒了。
    “吃下。”
    嘴里塞进两粒药,她吞糖丸一样嚼碎吞下,“我觉得我没问题,就是桥上风有点大,把我吹的。”然后抱住他,双手穿到他衣服下环住他的腰,贴着他身体的温度熨烫了会儿,脸在他胸口换来换去地贴,再抬起头,脸色果然有所恢复。
    “你刚才是寻死吗?一路低着头走,吓死我了。”
    “想问题而已。”他抚摸她脸颊,手掌传来的温度告诉他只是虚惊一场。
    两人继续走路。
    路上,她说:“你在桥上的时候是不是纠结该不该去见你父亲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死鸭子嘴硬。
    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你父亲?”
    “葬礼。”
    她讶异转头,他面目平静包容地看着前方,却是在看一辆犹犹豫豫转弯挡住人行道的车辆。
    他不是开玩笑。
    “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去见吗?你不怕日后后悔?”
    “你也说了同样的话。”他嘴角浮起一抹笑,前方转弯的司机探出头,冲等待的行人说抱歉,他在友好回应一个陌生人,又好像是嘲讽她,嘲讽她跟软硬兼施意图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那个同类一样。
    “因为正常人都会想,亲情是至高的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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