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力,免得弄伤她。
她以双肘抵着他胸,咬着唇偏头承受,当男人一笑起来,喉间就会连起胸膛的震音,就震得她耳膜上都是那声音打鼓。
从来听不到穿着衣服的他有这么多笑,脱了衣服,笑就变多......床是他的宣泄地吗?
“考验?考验?这样的事......怎么会是考验?”他衔住眼前最显眼的充血耳廓,湿热的话不住往她耳里灌。
“这样的事,明明是礼物。你送给我的礼物。”
结束之后,她逃命一样奔进卫生间。
坐在马桶上,她看见下体流出带血丝的体液,难怪这么痛,心里骂着贱人,门上就响起贱人的敲门声。
“没事,马上就好。”在骂出来之前,她已自动做出不愿外面人担心的回答。
出来的时候,地面摆着一瓶外伤喷雾。
她表情可以用诡异来形容。
该不会......他靠嗅,嗅到的血腥味吧?
简直开挂!
他以为她会生气,但她没有。
躺在他侧边看他的眼神温柔,隐约还有一丝......崇拜?
他确定不是对他床上行径的赞同,刚才.....从头到尾是一场发泄,坚硬遇见柔软,不自觉会越凿越深,试探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