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的声音懒懒的,周围萦绕着他的气味,标志着物品的归属权,辛勤的农夫获得丰收,心情满意。
也没有谈二人何时再见面,未来何去何从。
他偏头看自己短袖袖管,袖口一点点布料被提在两根手指之间,像婴儿睡觉时手上想要捏点东西。
见识这人的睡姿了,他意识到。
他动了一下,那手就追上来,捏得更紧了。
以至于起床时,他不得不厉甲伸出来割掉布料才得以解脱,要是直接挣掉,他预感她会不悦。
先让她平静呆一阵吧。
他心里想。
他不知道他以为的睡觉习惯,实际是她为了能从深睡中也能得知,得知他离开。
王含乐走了两天,没有人察觉她发生了改变,也可能是以为她突然犯懒,还压根没意识到她的缺席。
朋友没发现,员工没发现。
她问小徐营业情况,小徐还纳闷,这人不是天天盯着吗?发神经考察她有没有做日结么?
于是她便知道,她的店长调休了。
冬天难得太阳高照,老旧居民小区单元楼下,大件小件物品的丢弃引起了邻居的围观。
“啊,叔叔阿姨,要什么东西你们只管拿走就是。”
全身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