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剪了就剪了,如某人所说,她给自己做的主,他人无权干涉。
    晚上,鬼使神差地,她带他去一家高级餐厅吃饭。
    她喜爱美食,但对高级餐厅是唯恐避之不及的,尤其是排队都排不上的那种。
    不过她今天运气好,餐厅接线员告诉她有客人不能来,只要她能在预定时间内到达,空出来的位置就可以给她。
    是生意不好才用客人临时有事的借口吧?尽管如此,她还是在预定时间前到达餐厅。
    一切都归因到杨碟身上,讨厌塑料制品,他倒没说,他直接做了——把她厨房里能替换的塑料全都给她替换掉,他不挑食,但点外卖他就吃很少,或者几乎不碰,说自己已经吃了,在家做他又嫌气味大,完全满足他的只能是外出觅食。这家餐厅是第一时间浮现在她脑海的,没别的原因,更不是她内心有愧。
    餐厅距离她家没多远,散步就可以去,能在桥上看河灯,不过这季节风寒露重的,也没人出来放河灯,坐窗边只闻到河里闷人的水锈味。
    她都能闻到,别说身旁这个“嗅行八百里”的人了。
    再看端上来的菜,形式大于内容,她是凭好奇来点的菜,作为厨师都参不透的菜名,一露出真身摆满桌子,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,叫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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