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反扯,他条件反射松开她。
王含乐趁及抬起右边膝盖,做了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,狠狠击中他下体。
“啊——”停车场响起滔天怒吼。
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:“对,对,就是这里,请你们尽快——我已经报警了!请你住手!”
王含乐见是前上司今天带来的女伴赶了过来,正站在安全距离之外,防备地冲她喊。
王含低声对捂裆蹲下的男人说:“如果你想告我,我奉陪到底,正好我以前收集的资料也能派上用场。”说完大步跑走。
穿着羊毛衫套牛仔服的男人已经独饮独酌好一会儿了。
他看上去像到这个城市旅行的背包客,不具备本地人接地气特质,最明显就是:不怕冷。
几次服务员借添茶倒水,要为他关窗,他都拒绝了,没让动餐桌上的杯碗一分一毫。
直到女人小喘着气跑进来,落座对面,他那张冷脸有了波动。
“去这么久?”
她面色红润,眼睛发亮,憋着一肚子尖叫还得装若无其事,她怎能不“回光返照”?
“嗯。”
“你以前对他做了什么?他很忌惮你。”
她抬头,眼神迷惑。
“或者说,他害怕你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