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食指挑开衬衫衣襟朝上的一块,柔软的布料嘤嘤一翻,果然,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    他挑眉看着她。
    “忘了穿。”她面不改色。
    一个人平日里内衣都是保守的类型,突然跳到不穿内衣,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大?
    她外在面具是老实低调,干出惊世骇俗的事别人也发现不了,如果人的狡猾象征是尾巴,那么不潜伏在她四周,走入她的生活,入住她的房间,就根本逮不着她尾巴,相反,一旦深入,就是有点大开眼界了。
    她身上嗅不到香水味香烟味,有只有属于她自身的和他烙上的时浓时淡的味道,这是大部分时间,而此时,他嗅到了第三个人的。
    “揍了谁?”
    她扶额,仰天无声说了个“草”,就要起身离开他大腿,他伸手握住她腰,不让动。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和野男人鬼混。”说这话时她想起小徐房东那张脸,立即生理性反呕以及生理性想施暴。
    “味道不对。”还有,她太兴奋了。
    他以鼻尖轻触她本该有内衣的地方,她感觉凉凉的点像吻落在她胸口,山根带了一点微伏的鼻子,在往她胸上凑,光想,她就激动得抖了一下,再看,就目眩神晕。
    “我只是奇怪......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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