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在王含乐殷勤地拉椅子服务中坐下。
然而一开口就把人骂懵了。
“谁?你说我?最近我没欠谁钱啊。”她仔细回忆创业时期还是否有债主被她选择性遗忘了。
“你让杨一个人去参加他父亲的葬礼!”
“哦。”她明白了,同时注意到这条鱼已经不称呼杨碟的父亲为爸爸,而是称作“他父亲”,“可这跟契约精神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你身上有他的味道,你就是他的主人!说了几次让你别装傻充愣,这不是你风格。”
“暴躁的样子好眼熟......鱼小姐,你错了,我和他确实有契约,但主人是他,不是我。”
人鱼一愣,喃喃道:“这也是杨他做得出来的事。”美眸睨向对面呆怔的女人:“你别存侥幸,契约可是双向的。”
双向的?这她就不知道了。
“鱼姐,我是真的不懂。”她比了个暂停的姿势,“为什么一来就指责我?为什么一定要主人和宠物的关系?我偏不呢?为什么一定要紧缠着他不放占据他所有生活?我偏不呢?”
“那你等着失去他吧!”
“等等,你别恼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占有和被占有不是我的三观。”她想起什么,把水杯推到女郎面前,外加一盘油滋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