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排成长龙的野味馆冷冷清清,灯只亮了两三盏,黄昏似的,正是用餐高峰时间,店里却没人,老板和厨师守在电视机下看新闻。
这时进来三个人,二女一男,全身浇得像落汤鸡,看不清面貌,一进来就吼——“卧槽,人都死光了?”
“打烊了。”柜台后,长脸厨师没好气地回应,圆脸的老板站出来迎客。
三人坐下后,其中一个女的好像来过店里,噼里啪啦点了一堆菜。
老板开始还记,后面就听等她念完,才道:“后面这几道菜就不给你们做了,你点的都是要现上山去采的,现在这天气,哪有人敢出城?”又问:“进来的时候是你们谁在说话?”
“他。”点菜的女人指着一个模样狼狈但白得像鬼的男人,男人翻了个白眼,更白了。
“我明明听见像女声......”
“他呀,你看他像男像女......”
“还要不要赶路?”男人打断他们,“饿死了。”
点了七八个菜,总共上桌三道不到——有半个是汤。
“这就是你推荐的边境市第一野味馆?”男人夹起一片火腿薄片,持怀疑态度。
老板就在背后说:“这个美女没说错,要不是这鬼天气,我们店哪还有座位等着你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