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哼”到“喂”再到“哥哥”,郝嘉几乎从没喊过郝振的全名。
她从没想过自己是在这种情况下唤出郝振的名字。
她躺在他身下,全身火烫,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,蜜洞内壁的嫩肉被他操得翻转;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,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。
明明已无力承受,身体却陷入违背理智的癫狂兴奋中,小穴饥渴的蠕动,紧紧含住抽插在其中的滚烫欲根,叫嚣着还要、还要更多………
不要理智,也已经没有理智了。
那个下午,郝嘉被郝振压在公寓崭新大床上不知餍足的占有。
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次,甚至不确定他到了几次。
癫狂的高潮就像一堵沉重的砖墙,一次又一次把郝嘉击倒,直到她眼皮重得再睁不开,最终沉沉睡去。
坚持
郝嘉再次醒来,已经是夜晚。
还是下午的那张大床,她正侧着身子,枕在郝振手臂上。
他强健光裸的身躯搂着她,手压在她的腰身上,感到她的动作,吻了吻她的后颈,“醒了?”
室内还残留着男女交合后留下的淫靡气息,月色从整面墙的落地窗外透进来,为所有物体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