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次郝嘉见着他抽烟,好奇地问他烟的味道,他递给她试了一口,她被呛得只皱眉头——
如今她倒是挺熟练啊。
蒋乔看着后视镜打方向,问: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郝嘉郝嘉的手撑在窗沿,“好几年了吧。”
她其实没什么瘾,只有特别心烦或无聊的时候抽一两根罢了。
当然,这不包括她现在手上这根,她现在想抽烟,只是纯粹犯困;见蒋乔似乎不太赞同,干脆把烟又塞回了盒子里。
从餐厅回郝嘉公寓,路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。
蒋乔踩着油门不疾不徐、平稳地驾驶了一路,郝嘉看着窗外沉沉,最终没抵过困意,睡着了。
蒋乔侧头去看郝嘉。
自重逢以来,他都没有好好看过她的脸。
如今她睡着了,他才有机会凑近了、仔细的看她。
她浓密纤长的长睫毛温柔地耷拉着,从前黑而长的直发长变成了深咖啡色的卷发,发梢别在耳后,露出白皙饱满的耳垂。
她的睡颜与从前并无二致,依旧恬静地像一个孩子,他从后座捞了一方薄毯,给她披上;凑近时,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香水味,像是橙花又像栀子,甜甜的,柔柔的。
他忍不住伸手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