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不如说实在连续的高压之下终于忍不住倾吐了一次心头的想法。
她说:“如果哪天郝老板或郝振醒了,集团的事他们自己去想办法,如果他们醒不了……你也别替我担心,大不了把股份卖掉,饿不死的……最怕的是我把股份买了,他们又醒了……不过人嘛,看开些就好,命都捡回来了,又有什么舍不得呢……”
她就这么自言自语,魏衡的手不知何时从被子旁边滑了出来,抓住她的手:“我会帮你——”
她以为他都听见,不由转头看他。
却见他额头浸着薄汗,睫毛微颤着,蹙着眉,不知在做什么梦。
因为发烧,他的掌心温度灼人。
她沉默地看他,许久,才轻轻去掰他的手,想要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。
他却执着地抓着她:“我会帮你,不要……不要嫁给不喜欢的人。”
那一刻,郝嘉心头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,又酸又疼……但又似乎还伴随着某种隐隐的,久违的、“扑通、扑通”的饱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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