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;然而没一会儿,他忽然退了下来,掰着她的腿,把她按到苏誉鸣坚挺的肉刃上……
他们就这样轮换着。
明明在温泉池时还是两只菜鸡,却仿佛忽然一下子达成了默契。
他们各自轮流进入她体内,一各频率稳定,每每顶得又深又重;一个时快时慢,戳着她敏感的地方不住刮擦……
他们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郝嘉越来越接近高潮。
当她在他们其中一人那坚挺的粗长上呻吟时,另一个人也不遗余力地挑动着她的情潮:
或者把舌头绕在她因欲望红肿颤栗的乳头上、又舔又咬的吸蠕;或者将手探向她没被照顾到的阴蒂,配合着她喘息的频率,不住撩拨、按压……
郝嘉被两个同样精壮、强悍的男人一起“折磨”着,混身像是通了电一样,没有一处不兴奋,没有一处不灼热……
快感像是地震一样,从她的脚趾上升到她身体各个部位……堆积着,不住掀起一浪又一浪的高潮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两个人男人才终于松动:
一个深埋在她的花茎,用他的种子填满了她,另一个则在她的背上喷了出来,连同热烫的喘息,一并喷喷薄在她的肩头。
…………
这一晚,郝嘉玩的有点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