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侧,依旧平静,“我没事,你出宫去吧,你刚新婚,还是应多陪陪夫君。”
她颇为无措,毕竟他从未对她如此冷淡过,无意识地绞着手里的帕子,咬唇道:“我不能走,我走了,谁来照顾你呢?”
他看向她,挑眉,语气微带讽刺,“我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没有你的照顾,亦无大碍。”
说完,翻过身去,背对着她。
她看着他冷漠的背影,终于体会到当她一次又一次背对他时,他心里的感受。
如同刀割。
吸了吸鼻子,忍住泪水,挪动脚步离开了。
拓跋朔方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,自嘲一笑,他就是这么不长记性,究竟在期待什么呢?
闭上眸子,不再去想。
过了一会儿,轻微的脚步声走近,他想许是毕连,但下一刻,温软轻柔的嗓音从身后响起:“我叫御膳房熬了些白粥,你吃点吧。”
他猛地转过身,果然,她端着红木托盘,怯生生地站在床边。
他想开口赶她走,可当她坐到他身边时,什么话都如鲠在喉。
吕妙因扶着他半坐起来,端起粥碗,舀了一勺,吹凉递到他唇边。
他不想让她喂,奈何身上乏力得很,使不上劲。
这般吃了半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