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谁教你这些淫贱的话语?夹什么腿,自己夹鸡巴爽吗?”
大掌捉住她的纤纤玉手,重新放回到粉白肥嫩的小臀儿上,喝道:“掰开,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她被他打得嘤咛出声,轻微的痛感夹杂着被虐的奇异快感,听了他的话,赶忙自己捧住臀瓣向两边掰开,抽泣了一声,似乎怕被他惩罚,迅速憋了回去,糯糯地开口:“阿端听话的,听话的”话音刚落,身后的男人猛烈地冲刺起来,她根本承受不住,硬挨了叁五下,便哭喊着又泄出香甜的汁液,她下意识地抬臀喷射,却被入得更深,不由得尖叫出声。
他根本不管身下的小人是否高潮喷水,狠狠顶胯,在那蜜水将要喷出胞宫时残忍地顶入紫黑粗大的龙根,大股大股蜜水被生生顶回宫儿内,狰狞的龟头紧跟其后,将宫口堵住,水泄不通。
“呜呜”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哭声,求饶道:“叔叔让阿端泄出来吧啊”
她越是求饶,越让他想把人玩坏,眼神猩红地继续对小胞宫施压,她立时高昂头颅,甩起一头被汗打湿的银丝,又到达高潮。
拓跋朔方同样许久未经情事,被她股股蜜液浇在马眼上,爽得眼眸微眯,不再克制自己,大开大合地冲刺。
吕妙因翻着白眼,高潮到停不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