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不禁都一紧。
这一紧,牵动了身体的筋膜皮肉以及力量,但她们又被绳技以不同的姿势紧紧缚着,顿时又是一阵体麻筋软,完全使不上力气,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。
待凌飞将这间牢房八个女人都救好后,吩咐朱依依解去这些女子们的束缚,便重新打开牢房的门,走了出去。
“咦,什么味这是?”
门一开,牢房内的气息顿时涌出,让最靠近门的一名年轻小吏不由一愣,嘀咕着。
“有什么味么?”
越秀清一愣,仔细闻了闻。
她可是极爱干净的人。
只是这一闻,越秀清的脸顿时红了。
她虽然还是大闺女,但毕竟是县主独生女,见多识广。
刚才身处牢房,没有对比,没察觉。
此刻出来,里外一对比,闻出了这股还带着几分沁人之意,又有些腻人的奇特味道,是怎么形成的了。
“这几个女的,真不要脸!见了飞哥儿,都不知道矜持么?身体都控制不住了么!”
越秀清心里气恼的想着,颇有些呆不住,道,“飞哥儿,我先回去了。你去鬼愁涧的时候再来官衙叫我。”
“好,你去忙别的吧。这里有我呢!